近在远方 咫尺天涯
2015年05月21日   《哈尔滨师大报》

漫步于街头巷尾,还是红尘紫陌,就算是览遍人世凡间,我们都无法丈量远方有多远,是空间上的数字吗?还是气压告诉我们的海拔?如何能留得住美丽的地方,耗尽平生,追逐的也许就是一场虚空,我们永远将心放在远方,以为很远很远。也许是年少轻狂,提到远方,我们执着的怀揣着一份信仰,总是狭隘的以为,远方拒我们于千里之外,七堇年的到来,告诉我远方是离我最近的地方,“你的故乡,别人的远方”,《近在远方》,足够让人铭记。也许她就是我的远方。

她是开在锦瑟年华的一朵娇艳的花,默默的生长,不经意间,拥有了勾心的力量。总是自私的以为七堇年会是一个温婉的江南女子,所有的才女都少不了“灵、秀”二字,灵者,慧也,至于秀,江南女子最盛。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这个曾经离我很远的偶像,终于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想象力匮乏,因为她太出乎我的意料了。超短裙,黑丝袜,白T恤,细跟鞋,洋溢着简约的现代气息,一头飘逸的长发,明朗而清晰,火辣的身材,让人恍惚中认为,她是否还是一个模特?作家知性的美在款款的T台秀中绽放。

她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,当所有作家都在冥思苦想古风的时候,她却放眼我们所处的时代,她就是开在七彩年华里,如堇的花。满载着时代的印张,却无法给她贴上标签,就是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女子,有着自己的坚守和执着。在你惊艳她的美貌的同时,更加赞叹她的才华。七堇年于我,就像是范蠡踏着春风,走在苎萝山下,偶一眼,看到了不施粉黛,却美冠群芳的夷光。我在无数少负盛名的青年作家所处的时代徘徊,偶然一瞥,七堇年以“荣曜秋菊,华茂春松”之态款款走来,让人叹息她的慧敏。从行知青年讲坛的开始到结束,她带给我们太多的惊喜,就像当年齐宣王对于无盐才华和胆识的惊喜(我仅仅是拿无盐的才华与之相较),美好的快要忘记了时间和心跳。

谈话亲切自然,从不刻意的附庸风雅,简单而大方,也许作家对文字有着天生的灵气,她的每句话都有着不可名状的吸引力,语言无须华丽,无须繁琐,将心声视于人前,我们无须刻意,便可铭记。

没有到过哈尔滨的七堇年,第一次感受到了春寒料峭,不过她欣然接受,谁让她是天生的旅行者呢?澳大利亚悬崖边相伴海浪的落日,震撼人心,她只是用手机,没有ps,没有修图,就记录下大气磅礴,成就了封面独具匠心的设计。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人相伴看日落,作为一个日落收集者,这是天大的遗憾。也许作家的内心都是孤独的,之所以他们能拥有庞大的读者群,应该是因为孤独,所以才能将情感和寂寞汇于文字、融入人心吧!快乐的人都有不同的快乐,孤独的人却有着相同的孤独,那是伴随着寂寞的嘲笑。为什么会有社会?人类为什么群居生活?都是因为我们害怕孤独。

她一定是一个情商极其高的女子,所以向好友邀文,凝聚成《近在远方》,总是觉得七堇年的身上有种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”的执着的江湖气,所以当她的文字为世人所孰知的时候,她选择以自己的主编之名,让有才华的作家有机会将文字展示于更多人的眼前。的确,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,却不是所有有准备的人都有机会,堇年除了自身的才华,也多了几分幸运。比她幸运的人有的是,却少有这番真心。正因如此,她这样的作家才是我们的远方,与我们近在远方,而有些人,与我们近在咫尺,却犹如天涯。

如果你的生活真的装着远方,若是真的近在远方,那么俯首便可摘星。她是我的近在远方,《近在远方》是我俯首便可摘下的星。

(文/郭凯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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